第五十六章_[综]在杀网中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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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迹部,你和忍足未免太惯着她了。”幸村紫色的眸子有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他平时很少会露出在球场上的风范,此时因为刚才柳莲二说的话显得过于严肃了。“不能总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到底绘里现在不过也才15岁,怎么可能事事都处理好,这次到底后果会是什么样,只能交给时间去判断了。

  “我哪管得了她。”迹部烦躁地抚上泪痣,“要是你看了她那副样子,也会不得不答应。”

  自此除非有一天绘里选择捏碎那颗宝石,剩下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包厢里一阵沉默,这件事越看越不对劲,但除了愧疚以外却什么都做不了。

  毕竟是为了保护他们才经历了这原本不会属于她的噩梦。

  “一会儿等她回来我再问一些基本的问题,如果没什么差错的话今天就散了吧。”忍足见过的患病者最多,虽然不赞同,此时也倒是可以理解绘里的心态。

  等她接完电话回来,忍足只能从她的回答推测出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但只要涉及到究竟是哪段回忆的问题,她都很警惕地回避了,要么就是含糊其辞。而且她的记忆似乎完好无损,从q对上鬼十次郎时到从医院醒过来都能说得出来,一时也让他们猜不透那块小小的石头所包含的内容是什么。

  “你们怎么都这种表情看着我”绘里摸摸自己的脸颊,不明所以地抬头,“我脸上有东西吗”

  仁王在她旁边,手拄着脸颊趴在桌子上侧着头,这个小傻子根本看不出来他们是在心疼她啊。他突然伸出手,绘里立刻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但硬生生忍住了她真的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

  然而没想到的是,银发小辫子的少年只是轻轻撩了撩她耳边的头发,然后从那附近拿出来一朵白色的蔷薇。

  绘里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盯着那朵娇嫩欲滴的花朵,纯洁无瑕的白色,上面还有晶莹剔透的水滴。

  是仁王的小把戏。

  她听说过他“欺诈师”的名号,或者说“魔术师”也好,只不过没想到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她探出头去看仁王身后,还有他和柳生之间的缝隙,哪里都没有第二支白蔷薇。

  “从哪里变出来的”绘里拽着仁王的衣服让他从座椅靠背上离开,身后也没有。

  “iyo是秘密。”他笑眯眯地说,坏心地不肯告诉她答案,立海的女孩子们见到他变的魔术都会脸红地接过花朵,但可不是谁都有机会拿到白蔷薇的。

  “你家长给你打电话做什么”最后众人从包厢里出来,迹部才想起来刚刚那通电话。

  “啊,对了,今天晚上我不回东京了。爸爸妈妈从并盛町回来,要我直接回家。”至于放在恭弥公寓的那些东西,妈妈说到时候他们在箱根集合的时候由草壁叔叔带过去就好。

  “是嘛,那我就和忍足先回去了,让他们把你送回去吧。”其实这样也好,她终于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他陪着到底也不像一回事,有家人在身边的话怎么也会好一些吧。

  迹部和忍足还要回车站,其他人回家也和他们同一个方向,只有真田和幸村跟绘里顺路。

  “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联系我,别一个人藏着掖着的。”迹部淡淡地说,看着绘里把小熊帽子戴上,顺着连接的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最后在胸前打了个毫无美观的结。

  “我知道了,你是爸爸桑吗快点回去吧。”她伸出手来同样和迹部后面的立海网球队正选挥挥手,然后马上塞进兜里。“不过谢谢你,迹部。”

  这两天他一直陪着自己跑来跑去的,家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光忙她这边的事情了。

  紫灰发的少年只是柔和了眉眼,弯起嘴角什么都没有再说。

  在咖啡厅门口目送着那一群少年走远了,真田才开口“我们也走吧,绘里前辈。”

  “要打车吗”幸村问,毕竟她的身体才恢复没多久,看她穿这么多,又很怕冷的样子,和他们没办法比。

  “不,不用了,反正也没有多远。”记忆中真田家里离这里更近一些,他家是传统的和氏庭院,而自己家搬到这边选择的是二层的西式独立别墅,和幸村家算是同一片区域。

  没过多久真田也到家了,身边只剩下幸村一个人,绘里抬头观望了一下,到自己家的路程还要比幸村稍微远一些。

  “我送你回家啦,幸村。”她半是开玩笑地说,幸村脸上几乎没什么笑容。她平时见到他的时候一直觉得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不会轻易把球场上的气势拿到平常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起来那么严肃。

  一路上都是她在和真田在说话,现在她的风纪委员长走了,两个人之间一时间冷场下来,她不知道要和幸村说什么好,可就这么一路安静地走到家未免也太尴尬了。

  紫发少年斜睨了她一眼,薄唇微微张开“不,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去。”

  他怎么可能让绘里一个人走完最后的一段路。

  “啊,下雪了。”她原本舍不得把手从温暖的口袋里拿出来,可突然飘落的雪花很大,落在掌心会保持原本的形状持续那么一两秒,才慢慢融化成小小一滴水。

  幸村偏过头看去,他比她要高出一头,从这个方向只能看见被冻得通红的小鼻头,还有长长的睫毛。围巾盖住了下半张脸颊,每一次呼吸呼出的白气都会在睫毛上挂上新的水珠,弄得整个眉眼都湿漉漉的。

  天空中大片的雪花像羽毛一样无声无息飘落下来,没一会儿她就坚持不住,重新把手放回口袋里。她穿着在日本大街上都很少见的长款羽绒服,人行道上路过的女孩子们有些还穿着轻薄的大衣,而他甚至都感觉不到什么冷意。

  似乎是才想起来刚刚幸村的回答,她刚想说不用他特意再绕路送她回去,她自己一个人可以的,就有一片雪花慢悠悠地落在睫毛上。

  还没等绘里反应过来,幸村就微微蹙着眉,伸出手来轻轻扫开了那片白色,然后用拇指抹开沾在睫毛上细小的水珠,长长的黑色睫毛被水凝聚在一块,再缓缓分开,现在连眼角都微湿了。

  就好像在哭泣之后,他为她抹去了眼泪一样。

  似乎是戴帽子的时候没有注意,还有几根黑色的发丝滑落到脸颊上,随着风偶尔飘动,被扫过眼睛的时候,只能不得不闭上等待风再吹回去。他忍不住替她拨开碍事的头发掖到耳后,修长的手指再重新把露出来的耳朵用帽子盖好,像个真正的熊宝宝一样裹得严严实实。

  然而她黑的发亮的眸子里存在一丝困惑。

  幸村移开目光,仿佛路边开过的车子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抱歉,太冷了,手就不要拿出来了。”

  绘里抬头看着这个紫发少年,他似乎比夏天在医院里的时候更高了。注意到她呆愣的目光,他视线又移回来,深紫色的眸子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路灯的灯光从斜上方投下来,莫名让她觉得有了一丝压迫感,甚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可再仔细看回去,他又恢复了温和的神色,眼角弯成温柔的弧度,好像刚刚像是被狩猎者盯上一样都是错觉“快点回去吧。”

  她只好低下头,跨过棕色的围巾找到了自己的鞋尖发呆,忍不住又拿出手来抹去眼角的水痕。

  两个人一路无话,把她送回家,小别墅一楼的门厅灯还亮着,他在墙外一直注视着她被之前见过的年轻夫人抱了满怀,才默默转过身离去。

  连他也搞不懂究竟自己在做什么了。

  很生气她不肯乖乖去医院治病,明明夏天的时候对着自己还掷地有声,可这个时候又不听话。本来以为迹部能看得住她,毕竟他们更要好一些,现在看来根本就不行。但又因为那件事情,谁也说不得一句重话,连他也狠不下心去责备她逃避的心态,只能眼睁睁任由绘里最终拿走了那颗黑色的宝石。

  而在得知迹部一直陪着她,甚至连她睡不好觉都知道的时候,心里却莫名变得酸胀起来。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不是得知生病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之后的恐惧,也不是在全国大赛决赛中输给越前龙马的不甘,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滋味。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慢慢生根发芽,破开了那片没有痕迹的冻土,荒芜的大地上突然出现了新生的绿色,就算是常年覆盖着白色的南极,也有春天到来的时候。

  可绘里完全不知道独自回去的少年心里究竟经历了多少波折,妈妈放开她时,这才看清屋子里面还有不少人。

  “ciaosu”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戴橘色边带帽子,帽檐上还停着一直绿色蜥蜴的小婴儿突然站在她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宝石被别人捏碎会是什么后果,这里就不说啦。绘里这个傻孩子就知道给自己挖坑,最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扒出来死过一回才有趣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恶魔,,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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